“现在什么情况？”严妍问。

“程俊来已经来了，他和六叔在书房里……”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，“我估摸着，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。”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

严妍也跟着笑，但她脑子始终清醒，她发现这一派热闹中，少了程俊来的身影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该相信什么，不相信什么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她不想再离开A市。

“你跟我说这个没用！”贾小姐低喝，“事情办不好，我和你谁也没法跟先生交代！”

他连她的手和手中的电话都握入自己掌中，“我带你出去吃，附近有一家刚开的西餐厅，评价还不错。”

“等一下，”她叫住走到门口的朱莉，“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程奕鸣。”

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严妍没白对她好。
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两人交谈了几句，袁子欣绕过书桌走到了欧老身边，从手机调出几张照片给他看。

“祁警官，你回来了。”欧远微笑着问，“见到阿良了吗？”

“你哪个警校毕业的，哪个老师教的？”低吼声继续传出，“这东西是可以随便挪动的？”

“为什么？她丈夫呢？”

晚餐开始时，欧飞的大儿子忽然举起一杯酒，大声说道：“你们知道这杯酒里放了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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