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为了对付康瑞城,隐忍这么多年,蛰伏了这么多年。
“沐沐,”穆司爵当机立断地问,“佑宁阿姨怎么了?”
当然,对于陆薄言而言,这里还有一层更重要的意义
“我……”
“是。”
重要的是,高寒的国籍清清楚楚写着澳大利亚。
方向的关系,沐沐看不清女人的脸,不过,从发型和身形上看,像极了许佑宁。
沐沐点了点脑袋,闷闷的没有再出声。
按照沐沐这个逻辑推理回去的话,他们最应该感谢的,其实是自己。
穆司爵也不隐瞒,如实说:“周姨,沐沐可以让我和佑宁取得联系,我没理由不让他回去。”
想着,许佑宁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这对许佑宁来说,相当于改写了她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一段人生,这已经足够了。
很多年后,穆司爵偶然回想起这一天,依然感谢这一刻自己的干脆。
空乘笑了笑:“我们飞机上备着吃的,另外我自己还带了一些小零食,都拿过来给你吃,好不好?”
“回家了啊……”周姨像高兴也像失望,沉吟了片刻,径自说,“回家了也好。他还是个孩子呢,需要家人的陪伴。你们快吃早餐啊,我去看看粥好了没有。”
“唔,不客气,我有很多办法对付我爹地的!”沐沐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下次还会帮你想办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