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人有什么不方便?”祁雪纯明眸一沉,寒光似冰,叫人心头发颤。
但就这么一艘小船,他们已经找了好几圈,根本没发现司俊风的身影。
……
白唐一愣,完全没看清这个身影是怎么来的,但包刚手中的刀被踢掉了,然后他像小鸡仔似的被拎了上来,重重摔在了地板上。
司爷爷领着她走进了门后的密室。
“章非云一定会用这个威胁你,凭什么让他得逞。”祁雪纯淡声回答,一边发动了车子。
“嗯。”
女人急了,“没有,没有90码,我看了的,只有82码。”
听着渐渐往这边靠近的脚步,她捏住了手中的匕首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抢了心爱的玩具,就像是妹妹被人欺负。
“你希望我继续?”
“你想保护谁?”
两年的时间,每年孤独的冬日,都是她自己一人咬牙熬过来的。
“我醒来的时候,你就躺在这儿,”他挑起浓眉,“我倒是想把你踢下去,但我没力气。”
“妈……”
“快想办法吧!”祁妈喊道。